爆料:二手玫瑰梁龙:我被活活逼成了个美妆博主
本篇文章6323字,读完约16分钟
二手玫瑰,单手梁龙
中国情报周刊记者/隈延章
口罩贴了脸,但很短,没有遮住他的额头。 梁龙对着镜头自嘲。 “是我长脸的理由吗? 脸大,嘴大可以吃八方。 ”这是梁龙拍的美容视频,因为这些视频,他运营了10年没有颜色的微博,从黄v变成了金v,一次传输量超过了万。 摘下口罩,这位40多岁的中年男性对着镜头说:“整体体验的话,感觉脸在呼吸。”
20年来,梁龙实际上经历过很多,死于摇滚乐最没有希望的年代。 这几年也有风光。 歌曲被制作成彩铃,在电影中被用作主题曲,自己在音乐节上也能一个人呆着,呼唤着百应。 从外部来说,我以为这个人是混合的。 至少人们心中的摇滚音乐家可以走到这里。 他的音乐风格毕竟不像汪峰那样鼓励。 另外,不要像徐威鸡汤。 但是梁龙自己的成就感有点不强。 相反,他有点焦虑。 两个人认可摇滚后,他沿着这种风格下来了,但对音乐的乐趣一直在衰减。 我一开始没有抛弃别人。 结果,他自己和乐队都中年了。
新加入球队的年轻人提出了让他美妆现场演出的主意。 看人家李佳琦,卖口红的数据量就像电影的票房,以亿为单位计算,不也是男人化妆的路数吗? 这么说吧,梁龙还是祖师爷。 但是,人们网上的红色都是清秀的,梁龙又粗,现在又刮青皮头,从侧面看,就像“征服”的刘华强一样,这样的粗殿下们,决策乖僻,成为美妆的所有者。
小摇滚
《乐队之夏》大热后,总是有人在网上问:“为什么节目组没有点二手玫瑰? 」提问了。 乐迷们遗憾的是,这个乐队的标识度极高,两个人变味摇滚或者变味的两个人旋转,主唱梁龙早期做女装的反串装,站在台上用东北语在下面插科打诨,大花上衣,粉红色扇子。
其实,综艺节目组不能错过这样的角色。 他们找了三次梁龙。 梁龙想了想,都拒绝了。 他说他不太能接受有评委的综艺节目。 没有人知道这个节目现在变成这样以后梁龙是否后悔了,但他自己无疑传播了消息。 他也知道。 这一年,也要经营音乐,上网。 不去真人秀,就得想别的办法。
对普通观众来说,你怎么理解梁龙和二手玫瑰乐队? 两个人转动+锁。 这个符号有点简单粗暴,但直接有效。
事实上,在梁龙离开东北之前,他没怎么听说过两个人的旋转。 这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了他的民间艺术形式,对他来说是片断的记忆。 八九岁的时候,他在豆腐店旁边见到了农民,拿着收音机,美滋听了《猪八戒拱廊》。 偶尔,他能在齐齐哈尔看到双人小屋,但不能自己进去。
那是20世纪90年代,人们迅速爱上了由卡拉ok包厢、台球、班吉街和轮滑构筑的新世界,在少年梁龙心中,两人象征着贫困、落后和泥土。 来自城邦企业家庭的他,你认为什么样的东西下跌了? “农村家伙,我家商人不擅长,那时是这样的孩子的想法”几年后,梁龙想起了《中国情报周刊》。
梁龙着迷的音乐比东北发达,来自时尚城市。 起初,他喜欢香港、台湾歌手刘德华、郑智化。 有一次看电视,他在中央电视台看了黑豹乐队的演出。 这几个人住在首都,留着长发,目光敏锐的侠客般的歌手很快俘虏了梁龙。 第二天,他骑自行车,去音像店,买了黑豹的盗版磁带,从此收不回来。 他觉得摇滚歌手的男人们,新潮,自己一听,看起来和别人不一样。
读学校假期,梁龙在齐齐哈尔工人文化宫学吉他。 在这座苏式建筑中,他比他小三岁,遇到了喜欢摇滚乐的孙保齐。 后来,他们俩经常在梁龙家的平房喝酒,练琴。 有一天,梁龙听孙保齐写的歌,叫“革命”,歌词是黑豹的早期风格,“这么多年我真的很难过,我理解这是压抑的结果”,创作了一首新诗,忧郁的青春期感情押韵。 两个父母是国有企业的工人,他们在“公司创建社会”的幼儿园、小学、中学、学校学习。 如果将来不发生事故,他们会接父母的班,按班生活。
但是两个人的梦想是成为摇滚歌手。 那是摇滚乐最热闹的时候,何勇在香港音乐会上被称为四大天王。 在齐齐哈尔的夜总会,beyond“我真的爱你”和黑豹的“无地自容”经常响起。
梁龙和孙保奇有个共同的朋友叫刘大刚,在北京混摇滚圈。 每次刘大回来,都画着那圈五颜六色的生活告诉他们。 比如,我见到了唐乐队的老五,见到了崔健。 有一次,刘大刚告诉他们,北京现在有一所音乐学校,专门培养摇滚乐手。
梁龙打算去迷笛学琴。 那时他已经从学校毕业,在化妆品企业工作,每天蹬三轮车,送货到门市。 有一次他利用去北京进货的机会,听迷笛学校,知道迷笛的学制改到了两年,学费花了几万美元。 他开始考虑做山菜生意赚钱,但失去底气走投无路时,他曾经的学校校长在哈尔滨介绍了工作。 他去了第一次知道,在酒店当了保安。
黑色镜头
齐齐哈尔、梁龙很难找到有共同语言的人,但哈尔滨已经有七八支原创乐队,也有以音乐家为专业的演艺学校。 梁龙在这里遇到了哈尔滨的本地人温恒、马春雨和马金兵。 梁龙又叫了老乡孙保齐,也给孙保齐在酒店找到了工作,五个人组成了“黑镜头”乐队。
除了梁龙和孙保齐,其他成员都没有工作。 当时哈尔滨遭受下岗潮,街上挤满了卖衣服、水果和蔬菜的下岗工人。 他们卖不了多少。 有时,在两个摊位之间,彼此的家人去彼此的摊位买东西,消耗库存,得到一些体面的外观。
那一年有多达3亿3400万人的大洪水。 6月份,铁路已经有点中断了。 梁龙每天在电视上听到水位上升的消息。 镇上所有的药店,腐败酸这种药都卖完了。 谣言说,那可以防止瘟疫蔓延。 有人说灾害临城时,谣言很多,水库已经抬不起来了。 堤坝决口时哈尔滨会被淹没。
这场洪水引起了黑色透镜乐队唯一的演出。 曾经混淆北京的刘大刚,此时已经离开北京,把在税务局工作的家人部署到了哈尔滨防洪部队。 他说服了部队领导,邀请梁龙参加演出。
部队热情地欢迎了他们。 演出前,官兵特意做沙雕装饰,送公共汽车迎接他们。 演出开始了,在舞台上梁龙紧张,下台后,发现手指吐了血。 台下看演出的士兵,身体笔直地坐在观众席上,唱完歌后,整齐地鼓掌。
这场演出孙保齐没能参加,但演出前,梁龙和孙保齐因吵架被逐出酒店。 演出结束后,由于长期贫困,乐队毫无悬念地解散了。 洪水危机过去后,孙保齐去海南做生意,温恒、马金兵、马春雨在内蒙古开了洞。 帮助他们演出的刘大刚,在那之后好几年都没听说过他的消息。 梁龙终于去了北京,追上了他的滚动梦。
但和洪水一样消失的是中国摇滚乐的热潮。 制作《魔岩三杰》的滚石唱片突然离开了大陆,静静地发生了微小的变化。 在工体的音乐会上,何勇说:“李素丽,你漂亮吗? ”。 政府认为他在嘲笑劳动模范。 后来想拿到摇滚表演的批文,越来越难了。 伏笔可能早就埋了,摇滚乐只是暂时的爆炸。 商业包装后,被人们当做新鲜的点心对待,品尝后马上扔掉,人们的生活朝着更可靠的复印件发展。
二手玫瑰
北京,梁龙把作品投入唱片企业,没有人理他。 我打算写新歌,但发现自己什么也写不出来。 半年后,他带着灰色的脸回到哈尔滨,试图放弃摇滚。 他父母下岗后开始做生意,赔偿了。 这个时候已经从市内搬到郊区了。 梁龙已经22岁了,除非再赚钱,否则自己以为不会见人了。
曾经的黑色透镜乐队成员温恒,马金兵也不顺利。 他们去内蒙古后,被骗了,只好回哈尔滨。 苦难的弟弟又聚在一起,他们听说哈尔滨郊外的新华村,大队会计师的儿子叫苏永生,会弹唱。 这三个死胡同的青年为了省钱,决定向苏永生家磨蹭。
这是梁龙从未经历过的生活。 曾经面对高楼、工厂烟囱、汽车喇叭,现在已经取代了田地、低矮的房子、广阔的天空空、夜晚蟋蟀、青蛙的叫声。 晚上,梁龙睡在苏永生家的炕上,看白天、暑期热播的《西游记》,排练,偶尔收集苏永生家的苞米,在村里的红白喜事上演奏歌曲。 他的心在静静地变化。
有一天,乐队在苏永生家的院子里练习。 他们先弹几首梁龙写的老歌,很无聊。 苏永生的妹妹路过时,梁龙让她随便说三个数字。 她脱口而出“六四三”。 几个人沿着这个和弦弹了一会儿钢琴,然后几个人放下乐器,回家看电视。
梁龙没进屋,自己躺在院子里,20分钟写了《采花》。 “有花一样的女儿,男人说不用怕你。 不小心他们成家了,生了孩子一起挣扎……”谁也不知道。 这20分钟里发生了什么,也许是上帝握着梁龙的手。 他可能在东北待了很多年。 梁龙写完歌词,很高兴,以为他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语言。 他反感,两个拼命想离开的地方被转用于他的魔法化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20分钟是梁龙一生的拐点,他告别了模仿国内二流乐队的语气,二手黑豹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手梁龙。
接下来,他一口气写了近十首作品,几个身体去了县城,录了乐队的第一个样品。 创作,排练,录音,22天完成。
他们正在再次商量给乐队起名字。 梁龙想起了自己在北京说不出话来的日子,那时觉得大家都在模仿。 他把这种状态命名为具有犯规意义的“二手货”。 被关在这个农村的年轻人对女儿的憧憬,被称为“玫瑰”的二手玫瑰乐队诞生了。
1999年底,梁龙被邀请参加哈尔滨第二届摇滚节。 演出那天,这些贫穷的年轻人破烂不堪地走了。 主办者给其他乐队送了25个肉包,但没有给他们。 梁龙觉得被羞辱了,喝了一瓶白酒,对乐队成员说:“我们今天一定要出彩,废除现场。” 他抄了旁边的糖纸,编在自己的辫子上,又看到旁边有个化妆的女孩,借了化妆品,乱检查,上台了。
“这个一登场,哈尔滨这门摇滚老炮就全部被遮住了。 你没见过这个吗? 《采花》一唱,全民皆复。 ”。 几年后,梁龙想起了《中国信息周刊》。 下台后,梁龙上厕所,听旁边的人议论,“这是民族朋克吧? ”。
梁龙又一个人扔进北京,但乐队里没人跟着,大家基本上放弃了这条路。 当时和他一起在家乡练习弹钢琴的孙保齐,已经在海南赚了几十万美元,在海口买了房间。 但是他忘不了摇滚乐,转眼一千年了,他辗转于梁龙的电话。 电话后,他决定去北京找梁龙。
孙保齐是二人转迷,平安地唱了一些《淫语艳曲》,开始让他回来,梁龙的音乐有越来越多明确的二人转味。
但是孙保齐在北京只呆了几个月就离开了。 这是中国摇滚状况最差的时候,很多音乐家聚集在遥远的郊外树村、霍营一带,住在农民家,吃干面也几乎不演出。 有些人开始用别的方法找路。 例如,这一年汪峰离开鲍鱼街43号乐队,与华纳单独签约,发表了第一张专辑《烟花》。
梁龙是在北京的第一场演出,在豪运酒吧。 演出前,鼓手崔井生为了保证民乐的味道,特意赶到哈尔滨,寻找吹呗的苏永生,给他报销票,住宿。 另外,乐队透露了梁龙的反串形象:上海舞女。 崔井生跑遍北京,在梁龙找到了44码的高跟鞋。 在这次演出中,梁龙塑造了他之后现场的基本范式:双座式曲调摇滚音乐的节奏,东北语歌词,夸张的妖艳反串扮相。
观众只有一百多人。 但演出后,二手玫瑰在北京的摇滚圈迅速传播。 在圈内,有人说“二手玫瑰是进入京都的奇葩之手”。 前面无视梁龙的酒吧,开始找他的停车场。
有一次崔健来看他的演出,对他说“牛”。 音乐的方向非常好”。 有一次梁龙公演结束,离开酒吧,见到窦唯,窦唯鼓励他“兄弟今晚很好”。
音乐评论家张晓舟在评价二手玫瑰时表示:“二手玫瑰不仅是摇滚乐,而且是整体的艺术家项目。 梁龙当时可能不一定精通现代艺术,但它是同一时代思潮的产物——玩世艳俗”。
“摇滚是没有用的”
牛佳伟曾经是滚石魔岩唱片的经纪人。 2001年,他试图包装乐队。 他在布衣乐队和二手玫瑰之间犹豫了很久,最终选择了二手玫瑰。 牛佳伟介入后,乐队正式开始职业化。 牛佳伟给乐队定了排练场,每周至少两次,每次至少四个小时,要求乐队排练。 乐队的演出数量也迅速增加。 其间,二手玫瑰有近50场公演,也参加了瑞士举办的音乐节。
专辑快要发行时,梁龙和牛佳伟因理念不同而分手了。 牛佳伟认为梁龙应该出dvd,梁龙主张出唱片。 “我认为二手玫瑰是现场乐队,不是放唱片的乐队。 走唱片的路,我觉得快速发展非常困难。 ”。 牛佳伟对《中国情报周刊》说。
黄燎原在子曰乐队主唱秋野的劝说下,观看了二手玫瑰的公演。 他看着梁龙油头粉面,女装,觉得很有趣。 最先打动他的是梁龙开演前的流水语“无论你来自南方,还是北方,还是鸡西,还是鹤岗……”
那场演出后,梁龙请黄燎原吃饭,希望黄燎原成为他的经纪人。 最初,黄燎原一直被推下去。 那时黄燎原刚卸任唐乐队的经纪人,在恋爱,很累。 后来黄燎原喝多了,答应了。
在黄燎原的作用下,二手玫瑰推出了专辑,北展也举行了音乐会。 当时,北展有2763个座位。 到目前为止,摇滚圈只有崔健在这里进行过演出。 演出结束后,梁龙几乎获得了与当年摇滚乐相关的奖项。
梁龙的梦想实现了,但感到前所未有的丧失。 当他梦想成为摇滚歌手时,黑豹,唐是超级明星,可以连续一个月住在五星级酒店。 他成为有名的摇滚歌手时,除了可以在酒吧和曾经的偶像一起喝酒以外,没有像样的物质利益,买不起车。
“你出名了意味着你在圈内的地位提高了,但你的生活不会改变。 当时摇滚没有市场,车上没有路。 ”。 梁龙回忆了《中国情报周刊》。
其实,摇滚市场正在悄然变化。 2004年8月,黄燎原创立了贺兰山音乐节,到场人数达到了12万人。 观众中有个叫李志的年轻人,看完演出后,决定制作摇滚乐。 那年10月,第5届迷笛音乐节在迷笛雕刻公园举行。 这是迷笛第一次收钱的音乐节。 两个音乐节,梁龙上台演出,只是没有给梁龙带来多少收入。
摇滚歌手汪峰和许威大步走向主流,前者出专辑《笑哭》,主打歌《飞得更高》振作起来,后者专辑《每一刻都是新的》有浓郁的鸡汤味道。 梁龙的少年偶像黑豹,唐朝淡化公众视野多年后,摇滚乐再次被公众接受,但是是改变面貌的主题。
2004年,湖南卫视创立了“超级女声”,华语乐坛进入了草案时代。 传统的规则备受关注,中国音乐市场上音乐企业总裁不是给16岁的孩子们听音乐,而是参加歌手的同龄人用手机一个人选择了自己的偶像。
2007年,吉他手姚澜给梁龙打了电话:“你的音乐不能扔啊。 你每天都成为艺术家,我们怎么办?” 梁龙再次捡起乐队。 他在建筑企业工作,一直有音乐梦想的李自强来弹贝斯。 鼓手是梁龙的东北老乡孙权。 民乐手是在网上认识的,叫吴泽坤,是有名的民乐家,轮回乐队原主场吴顿的侄子。
音乐节市场差不多开始好转了。 二手玫瑰的演出费从2万变成4万,另外从4万变成8万。 年,梁龙在北京工人体育馆举行了“摇滚无用”音乐会。 工体开音乐会被认为是中国摇滚乐队在商业上能达到的最高点。 这场音乐会结束后,经纪人黄燎原说:“我的历史任务完成了。”
市场的好转没能恢复梁龙对音乐的热情。 他把钱放在现代艺术上越来越多的时间,但失去了很多钱。 有一年新年,梁龙给阿姨打电话借了五万元,给球队发了工资。
梁龙迷路时,音乐综艺时代到来了。 年,《中国好声》首次在浙江卫视播出,在该节目第二季,汪峰成为了领导人。 那时,他已经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娱乐明星。 但是,虽然还没有请梁龙当领导的节目,但他拒绝被评委评价,因此把邀请他的节目大部分封锁在门外。
现在一点亚文化也很受选秀综艺的欢迎。 年6月,“中国有嘻哈”“热血街舞团”相继播出。 现在,他出演了与摇滚乐直接相关的综艺节目《乐队之夏》,梁龙当然接受了邀请,但最终还是拒绝了。
这个时代,梁龙越来越不擅长了。 被年轻人迷惑了,40多岁的他在镜头前贴上口罩,做了美容博主,当然,这是宣传自己和乐队的战略,他还在玩世界。
梁龙曾经写过广为流传的歌《让一些艺术家先富起来》,他在歌中唱道:“我活着被工人逼入绝境,我活着被商人逼入绝境,我活着被诗人逼入绝境。”
现在他被活生生地逼进了化妆博主。
《中国情报周刊2019年第29号
声明:《中国信息周刊》的稿件业务是书面授权的
标题:爆料:二手玫瑰梁龙:我被活活逼成了个美妆博主
地址:http://www.huarenwang.vip/new/20181024/11.html
免责声明:奥一都市时报是国内覆盖面最广、公信力最强、影响力最大的时报之一,本站的部分内容来自于网络,不为其真实性负责,只为传播网络信息为目的,非商业用途,如有异议请及时联系btr2031@163.com,奥一都市时报将予以删除。